“啊！”女员工不禁捂住双眼不敢看。

显然是送客的意思。

于是她不置可否的一笑：“他们都这么说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：“询问告一个段落。接下来的审问，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。”

她根本没有见过秦乐。

她也无所谓，继续往沙发上一坐，对管家说道：“我就在这里等他。”

“走吧，这里不能再待了。”男人起身往外。

程奕鸣不屑的撇嘴，说半天没一个字可用。

严妍摇头，“麻烦你，给我打一份饭，只要蔬菜就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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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事情，说不了那么明显，但就是那么回事。

“程申儿……”司俊风嘴里轻轻琢磨着这三个字，轻到小金根本听不到。

因为是案发现场，这个房间还没有清理，空气之中仍隐约弥漫着血腥味。

闻言严妍一怔，“你是不是已经查到什么了？”她急切的看着程奕鸣。

片刻，程申儿抿唇：“游戏就游戏吧，你活着是真实的就行了。莫寒……不，司俊风，我真的很高兴再见到你。”

白唐深吸一口气，“同事们调查了派对当晚欧家所有的监控视频，案发的时间段里除了你，没有其他人进过书房。你说有人推你，谁推了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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